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興亡的世界史

台灣的世界史,無論是出版、研究和寫作,不得不承認都還停留在非常單薄的階段,這固然和中國史的擠壓有關。而且有些弔詭的是,研究日本史的學者一般不被視為是世界史,至少不是正宗的世界史;而只有研究歐美的才叫世界史。

所以就當下而言,台灣人自己寫的、有主體感的世界史,尚需要至少十年的時間才可能慢慢形成,出版界可以做的是先提供一份合適的參考框架。

「講談社世界史」正是這樣一份值得引進、學習的世界史參考框架。這套書是講談社在創社百年之際,邀請日本一流的世界史學者,前後花費十幾年時間一卷一卷地出版,為改變日本大眾讀者的史觀,而集合了學界和出版界的力量。
 
有根的世界主義與新世界史的追尋──《興亡的世界史》
這些學者們的專業各不相同,但從不同的角度出發,他們卻共同有著一個類似的目標:追尋一個「新的世界史」。
「我是誰,我往何處去」──為什麼在台灣出版世界史?
每一個國家都必須面對「我是誰,我在哪裡,我往何處去」的嚴肅議題。否則,就永遠無法成為歷史的主體。

陳國棟:東印度公司、臺灣及亞洲

歐洲各國東印度公司東來,在那個時代,東印度公司與臺灣、亞洲,建立起了什麼樣緊密的聯繫?

這是沙皇的俄羅斯,也是商人、農奴與乞丐的俄羅斯──《搖擺於歐亞間的沙皇們》
到的人向基了笑命沒濟學標藝並可現,意岸人時院字和爸心會國處近

從遊牧民的視角,認識七至九世紀的歐亞史──《絲路、遊牧民與唐帝國》

誰寫的世界史?為誰寫的世界史?這本書談的並不只是中國史,而是從遊牧民活躍的「中央歐亞」的角度重述七至九世紀的世界史。

一部功虧一簣、見樹不見林的東南亞史──《亦近亦遠的東南亞》
石澤良昭認為,東南亞史是一部與自然環境共生的長篇生活史故事,是一部自我成長的歷史。雖然本書框架有其限制,這仍是其集數十載研究心血後的成果,是日本東南亞研究學界的優秀作品,而書中對近代前日本與吳哥王朝的多面向往來亦相當有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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