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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二八事件數十年過去後,當年的陰影仍難以完全從作家張文環的腦海掃去。漫長的時間裡,他不再提筆寫作,不願輕易想起過往那些綺麗的夢──曾被「臺灣第一才子」的呂赫若盛讚「完全是源自生活能力、浪漫、體內沸騰的血,是天才的所為」的作家,竟也成為了「跨不過語言的一代」。
再見到老友時,他只是尷尬地表示:「您假如要把我向別人介紹的時候,千萬別說我是文化人、曾經寫過小說的,您只說我是做生意的人」。
張文環試圖遺忘這一切,但過去卻始終糾纏著他,他回憶那段時間「每天都在做惡夢」。摯友被殺使他痛苦不堪,終日逃避現實,他不肯學習北京話,更不用說使用新的官方語言創作。
「舉目所及一片茫然,無所適從」,愈來愈壞的時代,讓張文環深感無力而難堪,於是選擇將自己隔絕在時代之外,自我放逐。當日治時期的舊識、民俗學者池田敏雄來訪時,他悲哀地用日語訴說,他們後來的遭遇:
臺灣人背負著陰影而活著,滑稽的活著,隨而逝去。有些人被槍殺了,殘存下來的人則逃亡了!
1937 年年中,隨著中日戰爭的爆發,東京的情勢愈發詭譎緊張。不久前才剛憑著小說〈父親的臉〉打入日本文壇的張文環,在幾經抉擇後,還是決定返鄉。